心痒难挠(7)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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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又怎样,不也抓进牢里了?」
「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?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,你那死鬼老爹呢?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!」
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:「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?如果你想当二奶,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。」
「未必,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,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,那样的小腰肢,盈盈一握。」
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。
「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。」
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,她换了条牛仔短裙,质地比较硬,有多处缝隙,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,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,其实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,我却自己脑补,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屁股,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。
我仰面抬头,无语问苍天,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。
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,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妈是错的,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,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。
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,迷迷煳煳地答应:「死鬼几点了?」
「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?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?」
「屁咧,你姐姐我在上课。」
「……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课?」
「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adashadash有事吗?」
「我想你了。」
我语气暧昧地说。
小安冰雪聪明,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,哼了一声说:「没空,老娘要睡了。」
「江湖救急嘛。」
「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,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?自己用手救急吧。」
「小安你变了,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,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、特别能为别人着想,现在你看你自己,张口闭口自称老娘……」
电话挂了。
我正惆怅,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:「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?进来摆桌!」
妈妈烧了三只菜,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,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。
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,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。
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,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人沙发,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。
沙发矮而柜台高,吃起来有点别扭,我说:「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。」
「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。」
「说的也是,万一他们见色起意、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。」
「糟什么?老娘求之不得,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。」
我菊花一紧,低头扒饭。
还好,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,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,跟我商量adashadash其实是她自言自语adash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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